“你胡说!你是我的!”再一次被刺激,傅凛赤红着双眼,胸腔也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
叶梨回视着他,淡淡道:“傅凛,你何必呢?你的病……唔!”
傅凛低头,疯狂撕咬着她的嘴唇,刚愈合的伤口再次破裂,血腥味在两人嘴里散开。
背抵着冰冷的墙,叶梨紧闭着嘴,冷冷注视着他。
傅凛停下动作,他死死盯着叶梨,心里竟升起了一股无力感,为什么她怎么倔强?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再跟我闹脾气了好吗?”
嘴唇微动,她张了张嘴,又重新闭上,要是自己说要离开他,他肯定又会发疯的吧。
“我想回奶妈的老家看看。”
拇指轻轻擦拭着她唇上的血迹,傅凛低声说道,“好,我答应你。”
……
面无表情的任傅凛将她全身擦干,裹上浴袍抱了出去。
一碰到床,叶梨就从傅凛的手里逃了出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虽然隔着一床被子,但她还是感觉到了傅凛压抑和低沉的视线。
就在她以为他会掀被子时,她听到了他离去的脚步声,一声一声似乎踩在了她的心里,让她呼吸困难。
等过了一会儿,房门再次
被人推开。
叶梨趴在被窝里,脑袋昏沉沉的,下一秒她的被子就被人掀开了。
“起来喝姜茶,你受凉了。”傅凛端着碗,语气平和。
叶梨转过身,背对着傅凛,抗拒的姿态非常明显。
握着碗的手陡然缩紧,他用力把碗放到桌上,阴沉着脸把人抱了起来。
舀起一勺递到她嘴边,傅凛压着怒气,冷冷道,“如果你感冒了,我就收回我之前的决定。”
睫毛颤了颤,她睁开双眼,张开了嘴。
姜汤喝进喉咙里辣辣的,叶梨躺回穿上,不舒服的微微蹙起眉头,只感觉更难受了。
傅凛以为她是在闹别扭,便沉着脸给她盖上被子,拿着碗走了出去。
在走廊的时候碰到了玉兰,她看了一眼傅凛手里的碗,不悦的沉下脸。
自己的孙子是人中之龙,那女人居然敢叫自己的孙子伺候她。
“这些事让下人做就好。”她一把夺过傅凛手里的碗递给身后的佣人,厉声道。
瞧瞧他都变成了什么样子,就因为一个远远配不上他的女人。
“推迟今年的家族会议。”
玉兰双眸一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傅凛沉着脸,
“我很清楚,在这期间就拜托您指导叶梨了。”
“傅凛,继承人不是只有你一个,你那些堂哥可都虎视眈眈,就等着你做错事!”玉兰厉声指责道。
糊涂,真是糊涂,家族会议是能随随便便就推迟的吗?
“除非我不要,不然谁都拿不走。”他冷笑一声,大步离去。
不过就是几个跳梁小丑,要是不想活了,自己可以送他们先走一步。
玉兰气得胸口疼,她捂着心脏靠到栏杆上。
佣人担心的上前一步,“老太太,您还好吧。”
玉兰冷冷瞪了她一眼,“老太太?我有这么老吗?”
仆人惶恐摇头,只是因为她是老太爷的夫人,她才这么叫的。
不屑和一个仆人计较,玉兰收回视线,美眸里满是坚定,这个女人,绝对留不得。
听着房间外的争吵声,叶梨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慢慢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天还未亮。
叶梨便突然惊醒,她喘着气,一摸脑门,全是冷汗。
她在床上平复了一会儿,才掀开被子慢步下床。
洗漱完,她换上了衣橱柜里的一套蓝色的连衣裙,披上黑色的外套就走下了楼。
楼下,玉兰正在瑜伽垫上伸展着四肢
,听到脚步声她慢慢放下抬到头部的腿,依然紧致的肌肤上染着健康的红晕。
“叶小姐。”
叶梨停下脚步,“伯母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傅凛的奶奶看起来实在是太年轻了,看起来跟他妈差不多。
玉兰笑而不语,示意叶梨坐到沙发上。
“昨晚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叶梨低着头,“我听见了。”
玉兰解开绑在银色发丝上的丝带,“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他会失去他应有的爵位,他会被他那些堂兄弟打压到死,傅家从此陨落。”不等叶梨开口,她便接着说道。
“怎么可能?”就算没有爵位,可傅凛还是首富,怎么可能会被欺负。
玉兰看着她怀疑的表情,摇摇头笑道,“所以说你眼见浅,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