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
燕云歌继续说道:“我并非说白修道与这件案子有关,鬼刀是凶手,证据确凿。”
“我只是在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少年天才,又泯然众人,心态上会发生什么变化,无人知晓。
然而,这两年,他态度转变极大,和大梁的交流变得频繁且温和。”
“倒也不定,只是略有疑虑。”
月上枝头,酒过三巡。
“等等!”
“小子,子午雷的事,军方可不会随意让你镇武司查,你拿着这块玉佩,方便些。”
张文接过玉佩,朗声答谢,与李恪驱马离开。
李恪问道:“张哥,这还醉着酒呢,你怎得非要连夜离开?”
“哈哈哈,张哥走哪都是魅力无限,对了,燕将军送你那块玉佩可是啥宝物?”
张文停了马。
他掏出玉佩,借着月光打量。
张文心中忽然一惊。
这是……鱼龙玉佩!
“张哥,怎么了?这玉佩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李恪问道。
“玉料珍稀,估计价值连城,可不能失了。”
……
二人赶在入夜前,到达上京城外。
原来今日这城门的守卫,与他第一次进城时,为难他的守卫,是同一人。
这非比寻常的胖子,依然如当时那样,狗眼看人低。
胖子守卫见了这贵气衣着,摆了摆手,示意他进去。
张文拦住那人,指着那守卫问道:“你作为天子守卫,为何不检查入城者的包裹?”
如今的张文,可不是那日的县城捕快。
其它守卫见状,纷纷抽刀而来。
张文又是一脚给他踹得更远,亮出腰牌。
众守卫立刻收刀见礼,远处再次落地的胖子哭着嘶叫,面色恐惧。
李恪不知张文为何突然发难,手中还是架着那华服男人,却不想,一个不留神,华服男人竟从他手中挣脱而出。
哪里知道那华服男人脚力极快,三两步便已经跑出三丈远。
他单脚踹在那人后背之上。
华服男人脸朝地栽了下去,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样。
李恪上前试了一下呼吸:“没死,只是晕了过去。”
李恪将那人的包裹解开,本欲拿到旁边,却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李恪打开包裹,眼眸顿时亮瞎。
“嚯,这家伙是被自己砸晕的!”李恪笑道。
后方守城兵士,姗姗来迟,见着那泼天的黄金,都是吓了一跳。
“遵命!”
顺手抓了个罪徒,张文的心情不错。
听闻张文回来的消息,庞千岳亲自迎出。
“可以啊,小子,身子板硬了不少。”
“废话不用说了,中枢处的卷宗已经呈上来,你去到恒阳后的一切,我都已知晓。
“知道了?”张文惊讶。
恒阳那边连夜送回的卷宗,除了你与那小娘们的亲亲我我,其他事都有详尽记载。”
“卷宗的事,等下再说,你先跟我来。”
“大人,有何事要如此神秘?”
“大人,究竟是何事?”
“知晓,听说上了山就回来了。”
“什么东西?”张文问道。
张文愣在原地,心中暗想,剑宗受辱弟子的元阴分明在那祭台之上,孙忌上哪带回的元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