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又恢复了在古潼京时的暧昧
“这个力道如何?”
“嗯……可以……”
骄灼躺在病床上,享受黑瞎子带来的全套按摩服务。
紧实的小腿被大手摁的一抖一抖,男人手背上是清晰可见的经络,他控制着力道,不想在姑娘雪白的肌肤上面留下红痕。
这几天小姑娘一直嚷嚷着难受,医生说她有点筋膜炎,需要做按摩,黑瞎子自认是了解这方面的,就自告奋勇要给她按。
她今天疼得有点厉害,冷汗浸湿了后背,浸着细汗的蝴蝶骨微颤,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他挑开她颈后湿透的乌发,简单的给她系了个丸子头,从上顺着脊骨往下摸去。
幸亏他这些年还没把这手艺给丢喽,按了一会儿,小姑娘总算是放松了些:“这手艺比之前给我当护工的时候,进步多了。”
黑瞎子手下一停,一股挫败感暗搓搓的冒了出来:“又是闻出来的?”看来他下次真该喷点香水。
“不是,当时我鼻子闻不出味儿来,只是觉得眼熟,不过也不是很确定就是了。”
“好啊,诈我?”
黑瞎子作势要挠她,被怕痒的骄灼一下子反杀,湿毛巾盖了他一脸,头上的小揪揪重获自由,炸得像朵花。
而罪魁祸首却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还瘪着嘴呼痛:“嗷,好痛……”她捂着自己的肩膀,看着让人生不起气来。
此刻黑瞎子双手撑在床两边,像是在拥她入怀,两人的距离无比接近,他控制不住的想要知道:“之前的事,你想得怎么样了?”
骄灼脸色一变,咬了咬下唇,黑瞎子见状,心里隐约有些失落,他坐回了座椅上:“没想好就先不说,也不差这几天的功夫。”
骄灼开口了:“我想好了,这些天谢谢你,我过得很开心……你该走了。”骄灼从头到尾表情都淡淡的,好像在划清界限,她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工钱我已经打到你卡上了。”
黑瞎子呆呆的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想通了,你之前说的对,或许我对你真的只是一时的兴趣。”骄灼说完后就垂下眼睛,快速的把视线挪开,不敢看眼前人的神情。
“认真的?”黑瞎子捏着她的下巴,让床上的人抬头看他,他实在不清楚一个人态度的转变怎么能这么快。
她看着他,目光中没有丝毫躲闪:“我考虑了很久,咱们不合适,应该及时止损。”
黑瞎子凝视着她,须臾后他无声无息的弯起薄唇:“好一个及时止损,你做得对,早该这么想……”
然后离开了病房。
整个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骄灼躺在床上,把被子盖过了头顶,缩在里面……
当天晚上,苏万突然到访,给她带了晚饭。
“小仙女~”苏万把饼放到了她的桌子上。
“苏万,你怎么来了?”闻着饭香味,骄灼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叫。
“探望你啊,这高炉烧饼可香了,我这一周早上天天吃,我想着你和黎簇都在这家医院,就带来让你俩都尝尝。”
提起黎簇,骄灼禁不住问道:“他怎么样了?”
苏万努了努嘴:“脱离危险了,但是人还是有点神经。”骄灼听后有点担心,身体上的伤容易治,可心理上的就不好说了。
苏万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青年的声音:
“苏万,你说谁呢?”
黎簇开着轮椅慢慢靠近。
骄灼看着他,觉得他似乎和之前有些不同了,不过谁能经历了他所经历的事之后还不变呢
黎簇过来后,抱着手臂欠揍的打量了她一下,然后说:“什么情况,翻车了?”
听听,这熟悉的配方
骄灼拿起桌子上的饼,咬了一大口,也不甘示弱的回道:“你这是特地来嘲笑我?我看咱俩……半斤对八两。”
说完,他们相视一笑。
苏万想到了什么,告诉她:“小仙女,你别看他现在这么拽,你当时抢救的时候,他都急晕了,不是形容词,是真的晕了。”
骄灼看向黎簇,男孩的耳朵红了个彻底。
“多嘴。”黎簇开着轮椅要去碾苏万,在那之前他用跟蚊子哼哼似的声音对她说:“谢谢。”
苏万边走边说:“小仙女,那我们先走了,有啥事招呼一声我就到!”两人互怼着出了病房。
骄灼看着桌子上的晚餐,手指敲着桌面,笑了笑:“年轻就是好啊。”
还没等她吃上几口,门外传来一声轻笑。
“听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小老太婆。”
骄灼往门口一看,来人带着一副金丝框的眼镜,马甲衬衣拾掇的一丝不苟,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霍哥哥,你怎么来了?”
骄灼很是惊喜,来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