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坦然,作为镇武司的二把手,林镇抚确实有这个能力,监控这里的每一处。
举杯慢饮,张文略微皱眉。
张文笑道:“清甜隽永,酒水下喉,有一线清凉,齿间更有淡淡桂花香气,好酒!”
“镇扶大人,张文此来……”
张文心惊,镇抚的眼,看着的恐怕是整个上京城。
夜幕沉,摘星楼太高,观星台太大,张文恍惚间觉得,此处离人间远,离星汉近。
“自从坐上轮椅,我便日日观这星海,越来越觉得自己离大地渐远,距星海更近,更觉得这片土地上的人,充满了腐味!”
“但唯独你不同。”林镇抚直视张文:“我在你身上嗅到了星空的味道。”
“也许!”林镇抚再次抬头:“前几日观星时,有两枚星火耀眼,破空而过,始于南北,失之东西,甚是神奇,不知今日,你有没有这眼福。”
“何为流星?”林镇抚有些惊讶。
“有趣。”林镇抚回到桌边,以手指敲桌:“所以说,星辰也会坠落吗?”
许久无声,林镇抚失了兴趣,从怀中掏出一枚精致的小刀,细长如柳叶,刀末没有刀柄,只有钝化的刀身。
张文拿起柳叶刃,重量竟如真的柳叶一般,轻的出奇。
“谢镇抚大人,不知这茶摊在城外何方?东西,或者南北?”
“那可有摊名?”
张文懵了,那该如何去寻。
“还是个流动茶摊!”张文苦笑,拜谢一番,离了摘星楼。
第二天,晴,万里无云。
“张哥,我可是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将你交代的事圆满完成,你可得赏点啊!”
李恪恢复严肃:“整个上京城一共五家钱庄,城内三家钱庄均为官商,城外则有两家,为富贾所开。”
“张哥,果然智慧,真……”张文瞪了一眼李恪,这才止住他下意识得马屁。
“另一家呢?”张文问道。
“天地钱庄?”张文记下这名字。
“三千两黄金,若非钱庄,一般府邸很难一次性拿出这么多实物。”张文回道。
“这便与你昨个提醒的有关,将三千两黄金熔炼成一整块,除了大型钱庄的专业窑炉,根本做不到。”
张文摇头:“不行,锻铁的熔炉没法子持续长时间的高温,亦会让黄金内掺入杂质。”
张文点头,李恪欣喜:“张哥,咱现在就去天地钱庄。”
张文心中还念着那骨虫的消息。
他退了出来,去了后厨,拎来一盒早膳,悄悄放在顾满的旁边。
张文只得再次入内,叹道:“辛苦顾大人了!”
“是!”张文点头。
一捆厚重的竹简被她搬了出来。
“蛊书,南疆史前部落遗留下来的盅蛊之术。”
“大梁建国以前,都称为史前,这部落被大梁建国时的军队屠尽,便是史前部落。”
“这蛊书中记载,有金蛹蛊,可以蚀骨灼心,一但受蛊者不听话,种蛊者可以催动此蛊,令其蚀骨如削肉,非人所能忍,直至全身骨头化为齑粉。
许久无人回答……
“是很像!”张文瞪了眼顾满。
“千年下来,有些异变,也算正常。”张文伸手取过旁边的早膳,递给顾满:“这些天辛苦了。”
金蛹蛊的发现让张文振奋,但南疆的史前部落早已消亡,那这蛊是从何而来?又是谁在操控呢?
张文赶紧出去,却见一衙役等在前庭。
“是不是昨夜的事情有结果了?”张文问道。
“去了哪?”